时样锦

【副凯】Mermaid(五)

*老婆生日七连更~生日快乐!

*最后一更了,接下来要开始咕咕咕了。

*副凯,注意避雷。

*这俩都是我心头肉,不受贬低不受诋毁。

*合集封面我老婆给我画的,不可用不可用不可用!

*ooc严重,小学生文笔,不接受撕逼不接受阴阳怪气,我脾气不好撕的你亲妈不认。

*都没问题那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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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在海底居住着这样一群人鱼,她们长着漂亮的鱼尾,柔软的长发,拥有着美丽的舞姿和动人的歌喉......”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还没拉开窗帘的昏暗房间里响起,缠绵的尾音慢慢浸入水中。

本来还平静清澈的水忽然被搅动起来,没有光亮的水中被火红色的身影慢慢照亮,好像水里燃烧着一颗炮弹一样,坚硬结实的玻璃被冲过来的不明物体狠狠一撞:“我他妈说过很多次了,别他妈每天早上都用这玩意儿叫醒我!!!”

借着悄摸进入房间的一点光亮才能看清面前的玻璃里有什么,假如忽略那条还在略微摆动着散发着微弱的红色光芒的鱼尾的话,都可以举报巴登子爵非法拘禁虐待成年男子了。

乌黑的长发被仔细的编成脏辫,尾端捎带一些不甚明显的酒红,棕褐色的眸子里几乎快要被面前坐在地上嘴角含着笑的男人气到喷出火来,脸上还画着用贝壳粉作为原料的花纹,微薄的嘴唇紧抿着绷成一条线,本该是耳朵的地方被半扇形的鳍骨和鳍膜取代。

“收起你那恶心的笑容!”凯文抱着胳膊高冷的姿势还没保持多久,就被何塞脸上恶心人的笑容给打败了,要不是隔着玻璃,他都要冲出去撕烂他的脸。

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的何塞慢慢站起身来,手里那本被摊开的翻的连页脚都破损不堪的童话书也被一起合上,凯文看着何塞站起来,不好的预感慢慢爬上心头。

“等下......”

“哗!”

刚才还紧闭的窗帘被直接拉开,大片大片的阳光直接铺洒进来,房间里所有阴暗的角落都被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所有阴霾都无所遁形。

本就没有消散的怒气随着刺眼的阳光照到眼睛里变得更加膨胀:“何塞·巴登!!!”

何塞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凯文在背后的咆哮似的,连带着把那死死盯在自己背上的可以杀人的“热烈”视线都给一并忽视了。

“适合出海的好天气。”

何塞伸了个懒腰,本来整整齐齐扎在裤腰里的衬衣被大幅度的动作扯出一些,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肢。

心情颇好的踱到边上的酒柜里,挑选美人一般的在酒柜里犹犹豫豫的拿出一瓶在凯文眼里除了外表之外没啥不同的红酒。

“给我点。”

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凯文在发现自己的所有示意和肢体语言都被忽略了之后,终于在酒香的诱惑下选择开金口要那么一口尝尝。

“我可不想吃醉鱼。”何塞斜睨了一眼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要从水箱里探出来的凯文,端起酒杯,对着落地窗外湛蓝色的大海举起,“敬海洋。”

“你才醉鱼!”被戳到痛处的凯文恶狠狠的扒着水箱的边缘,对着何塞比了一个学的不三不四的中指——从之前来何塞家里的水手那边学来的。

何塞近乎无语的感受到了凯文惊人的学习能力——大概他所有的学习细胞都用在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还有说脏话。

叫他早睡早起之类的永远都是七秒钟的记忆,左耳进右耳出,或者干脆就捂着耳朵不肯听,会犯的错误还是一样会犯,说错的话还是一样会说。

“也不知道是谁偷喝我的酒差点搁浅死在离水箱那么近的地方的。”何塞胳膊撑着边上的花架子,侧着身子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凯文。

说到那次还是真的惊险,何塞从小就跟着那帮大大咧咧的水手们沾了酒,大概是水手们受到海神眷顾,何塞在喝酒这方面几乎算得上是有天赋。

但是凯文就不一样了,一辈子活在海里的人鱼从来没有碰过这种神奇辛辣的液体,趁着何塞不在的时候某条酒鬼鱼悄摸儿的从水箱里爬了出来干光了整整一瓶何塞的酒。

等何塞回来的时候,凯文都在岸上不知道呆了多久了,连尾巴上的鱼鳞都干巴巴的,要不是何塞回来的及时,估计回来就只能看到鱼干了。

从那以后,成功见证过人鱼酒量的何塞别说红酒了,就连果酒他都不敢让凯文碰。

“哗啦”一声,刚才还趴在水箱边缘的凯文已经消失不见,留给何塞的只有深邃的连阳光都照不透的水箱和满地的狼藉。

耍脾气的方式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何塞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把杯子搁置在了一边,转身拿起和房间格调格格不入的拖把——女佣们茶余饭后说的最多的也是关于巴登子爵为什么其他事情都会交给别人做,只有帮那条坏脾气人鱼善后的时候才会亲力亲为。

“巴登少爷。”温柔细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礼貌清脆的三声敲门声。

刚处理完了满地狼藉的何塞稍稍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褶皱的衬衣,打开门:“怎么了?”

比女佣先开口说话的是女佣怀里一团软乎乎的黄澄澄的小东西,一声绵长娇软的猫叫声吸引了何塞的注意。

“胡子!”

从善如流的胡子先生在女佣怀里拱起脊背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顺着女佣的下巴划过,随后慢悠悠的走到了何塞已经张开的手里,迅速找到合适的位置趴下。

“辛苦了。”何塞对着女佣绽放一个笑容,连带着左眼的伤口都显得平易近人起来,女佣站在门口红着一张脸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一句正常话,匆匆忙忙鞠了个躬就小跑着下楼了。

何塞对家里的女佣和男仆都宽容的很,甚至算得上是纵容,只是耸耸肩,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挠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胡子:“辛苦你在这边住几天了。”

胡子是黛米的猫,只不过黛米总是在各地酒庄的邀请函中东奔西跑,这回要去的时间久,要把胡子寄养在何塞家里一段时间。

“这是什么!”

音高快要媲美男高音的尖叫一下子在房间里炸开,何塞僵着脊背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耐不住寂寞从水箱最里面跑出来溜达溜达的凯文,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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